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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家寫的關(guān)于愛國的散文

來源:m.skipperkeyproductions.com???時(shí)間:2022-03-07 07:39???點(diǎn)擊:177??編輯:成東???手機(jī)版

愛國就是對祖國的忠誠和熱愛。歷朝歷代,許多仁人志士都具有強(qiáng)烈的憂國憂民思想,以國事為己任,前仆后繼,臨難不屈,保衛(wèi)祖國,關(guān)懷民生,這種可貴的精神,使中華民族歷經(jīng)劫難而不衰。愛國的內(nèi)容十分廣泛,熱愛祖國的山河,熱愛民族的歷史,關(guān)心祖國的命運(yùn),在危難之時(shí)英勇戰(zhàn)斗,為祖國捐軀,都是愛國主義的表現(xiàn)。在中華民族五千年的發(fā)展歷程中,中華民族形成了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偉大的民族精神。沁園春·國慶抒懷 這就是我的惆悵所在。一位清代的湖南詩人寫過這么一首詩 蕭瑟寒塘垂竹枝,長橋屈曲帶漣漪。持竿不是因魴鯉,要斫青光寫楚辭。 看來,這位詩人的心態(tài)和我差不多,又及想當(dāng)屈子,又想當(dāng)漁翁,結(jié)果是兩樣都當(dāng)不好,魚和熊掌不可兼得,古人早就這么說過。 既如此,我的飲一口汨羅的朝圣心情,到此也就索然了。歸去罷,歸去來兮,說不定東湖邊上的小書齋,就是我明日的汨羅。

飲一口汨羅江 -熊召政 汨羅一水,迤迤邐邐,在中國的詩史中,已經(jīng)流了,兩千多年。詩人如我輩,視之為憤世嫉俗之波的,不乏其人;取它一瓢飲者,更是大有人在。當(dāng)然,飲的不是玉液瓊漿,而是在漫長的春秋中濁了又清,清了又濁的苦澀。這苦澀,比秋茶更釅。 這會兒,我正在汨羅江的岸邊,掬起一杯渾黃得叫人失望的江水。為了在端午節(jié)這一天,飲一口汨羅江的水,我可是千里奔馳特意趕來的啊! 脖子一揚(yáng),我,飲了一口汨羅。 立刻,我感覺到,就像有一條吐著芯子的蛇竄入我的喉管,冰涼而滑溜,在我肝膽心肺間穿行,如同在煙雨迷蒙的天氣里穿過三峽的蛟龍。 憤世嫉俗的味道真苦啊! 同行人大概看出我臉色難堪,埋怨說:“叫你不要喝你偏要喝,這水太臟了。”我報(bào)以苦笑。 朋友繼續(xù)說:“你們詩人都是瘋子,不過,也像圣徒。恒河的水污染那么嚴(yán)重,圣徒們也是長途跋涉,非得跑到那里去喝一口。” 我得承認(rèn),朋友這么說,并不是譏笑我,他只是不理解。我的行囊中,帶有青島啤酒和可口可樂,為什么,我非得飲這渾黃的汨羅? 這小小的隔閡,讓我想起禪家的一段公案。一次,著名禪師藥山椎儼看到一個和尚,問:“你從哪里來?”和尚答:“我從湖南來?!彼幧接謫枺骸昂遣皇窃诜簽E?”答:“湖水還沒有泛濫?!彼幧浇又f:“奇怪,下那么多雨,湖水為什么沒有泛濫?”和尚對此沒有滿意的回答。因而藥山的弟子云巖說:“是在泛濫?!蓖瑫r(shí),藥山另一個弟子?xùn)|山大叫道:“何劫中不曾泛濫!”細(xì)細(xì)品味這句話,不得不佩服禪家獨(dú)特的思維品質(zhì)。何水不臟?我想對朋友當(dāng)頭棒喝的這四個字,本源于何劫中不曾泛濫的追問。 不過,那四個字我終究沒有問出口。然而由禪家推及詩家,我想得更多了。 汛期湖水泛濫,每個人都看得到。可是,干旱季節(jié)的湖水泛濫,又有幾個人能感覺到呢?屈原淹死在汨羅江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但汨羅不只是湘北的這一條,也不盡然是由波濤組成,知道這一點(diǎn)的,恐怕更是微乎其微了。 何劫中不曾泛濫!還可以推補(bǔ)一句,何處沒有汨羅江? 嵇康的汨羅江,是一曲裂人心魄的《廣陵散》;李白的汨羅江,是一片明月;蘇東坡的汨羅江,是一條走不到盡頭的貶謫之駱;秋瑾的汨羅江,是一把砍頭的大刀;聞一多的汨羅江,是一顆穿胸的子丅彈……到這里,我禁不住問自己: 你的汨羅江會是什么呢? 據(jù)考證,屈原本姓熊,是我的同宗。從知道他的那一天起,他就是我寫詩做人的坐標(biāo)。每當(dāng)災(zāi)難來臨,我就想到那形形色色的汨羅江。好多次,當(dāng)我的憤怒無法宣泄,我就想跑到這里來,跳進(jìn)去,讓汨羅再汨羅一回。今天,我真的站到了這汨羅江的岸邊,飲了一口渾黃后,我的憤怒被淹滅了,浮起的是從來也沒有經(jīng)歷過的惆悵。 江面上,二三漁舟以一種“與爾同銷萬古愁”的悠然,從我眼前飄過。不知道屈原為何許人也的漁翁,一網(wǎng)撒去,撈回來的是最為奢侈的五月的陽光。偶爾有幾條魚苗,看上去像二月的柳葉,也被漁翁扔進(jìn)了魚簍。那也是他的收獲啊!醉翁之意不在酒,而漁翁之意,卻是肯定在于魚的。 中國的漁翁形象,從勸屈原“何不隨其流而逐其波”的那一位,到“慣看秋月春風(fēng)”的那一位,都是明哲保身的遁世者,權(quán)力更迭,人間興廢,與他們毫不相干。船頭上一坐,就著明月,兩三條小魚,一壺酒,他們活的好逍遙啊!你看這條因屈原而名垂千古的汨羅江上,屈原早就不見了,而漁翁仍在。 這就是我的惆悵所在。一位清代的湖南詩人寫過這么一首詩 蕭瑟寒塘垂竹枝,長橋屈曲帶漣漪。持竿不是因魴鯉,要斫青光寫楚辭。 看來,這位詩人的心態(tài)和我差不多,又及想當(dāng)屈子,又想當(dāng)漁翁,結(jié)果是兩樣都當(dāng)不好,魚和熊掌不可兼得,古人早就這么說過。 既如此,我的飲一口汨羅的朝圣心情,到此也就索然了。歸去罷,歸去來兮,說不定東湖邊上的小書齋,就是我明日的汨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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